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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章
 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,妞妞好端端地突然发起高烧来,雅琴一时手足无措,又不愿意深夜打搅老人,就打了鹏程的‮机手‬。鹏程二话没说,开着车把妞妞送到儿童医院急诊,吊了盐水烧便退了,再送回到雅琴家里,已经过了‮夜午‬。

 雅琴望着疲惫不堪的鹏程,充感激:“鹏程,要不,你就别走了,开车危险,客厅沙发上凑合‮夜一‬吧。”鹏程凝望着心爱的女人,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地搂住了女人,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:“雅琴,你瘦了。”多年来,第一次有了依靠,雅琴不由得啜泣起来。

 鹏程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女人。雅琴靠着坚实的膛,贪婪地呼吸着雄特有的气味。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雅琴感觉到那硬邦邦的东西,隔着子顶在了自己的间,紧接着,双就被死死吻住了。有那么一瞬间,雅琴甚至想,今晚,就发生些什么吧!然而,最终,雅琴还是试着去推开男人:“去睡吧,让你累了半宿了!”男人把女人搂得更紧了,女人一点也不能动弹。一只大手伸进连衣裙,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上摸索。雅琴一惊,用力挣扎起来,可哪里是篮球中锋的对手。

 “鹏程,放手啊!会把孩子吵醒的。”雅琴一面挣扎,一面小声地哀求。男人毫不理会,那只大手又探入女人的内起来。雅琴的‮体身‬又酸又软。

 “哦!不要!”她不住轻声呻,浑身颤抖:“鹏程,不要这样啊!”男人哪里还控制得住,解开带,滚烫的便跳将出来。雅琴一阵,一阵惊惶,情急之间伸出手,一把握住了那壮的东西。

 “雅琴,我要你!我想了好久了!”

 “我,我也想!可是不行啊!鹏程,你忘了,当年你发过誓的,你说你不惹我生气。现在,我要生气了。”颤栗着,雅琴抓住了最后一稻草。

 这稻草还真的起了作用。男人松开手,垂下头:“对不起,雅琴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”望着男人落魄的模样和半软的具,雅琴不一声叹息,提起裙裾,裹住那东西,缓缓动起来。

 “这么多年,你的心我都知道,可是你看,我的女儿都这么大了。”

 “我知道,我保证,以后不再这样了。”男人呻着:“套紧一点!对!快一点!再快一点!啊!”终于,一条白色的弧线,从雅琴手中划出,溅落在枣红色的地毯上。

 雅琴不时地看着表,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。终于,五点了!同事们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去。雅琴一面佯装忙碌,一面和大家道着别:“您先走,我马上就完,好,好,周一见。”人越来越少,雅琴的心渐渐地紧张起来。到底会是什么事呢?

 会不会是要裁了我?那可怎么办?要不妞妞先换到街道普通幼儿园去?不行,不能让孩子在起跑线上就落后!会不会是又要扰我?可公司里年轻女孩这么多,好像也轮不到我呀?

 杰克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建国门外大街上的车水马龙。杰克生在‮国美‬中部的小镇,靠着一个二商学院的MBA,艰难地混进了纽约总部的管理层。

 然而,在纽约,他永远是个不入的红脖子乡巴佬,在公司,他也一直游在主之外。去年秋天,他被排挤外派到中国。很多‮国美‬人没见过世面,还把外派中国看作是放,比如杰克的乡下老婆,就不愿意跟他走。杰克垂头丧气地来到北京,却惊异地发现,这里的所谓知识精英,竟是那样崇拜‮国美‬,他们崇拜‮国美‬虚伪的‮主民‬制度,腐烂不堪的金融体系,低级趣味的生活方式,甚至百无一益的垃圾食品。平生第一次,杰克有了人上人的感觉。

 很久以前,杰克在华尔街混过,他曾经希望通过婚姻挤入金领的圈子。然而,那些矜持的职业女人对红脖子嗤之以鼻。最终,他还是不得不娶了老家的邻居姑娘。不过,杰克在华尔街并非一无所获,他的趣味有了很大提高:面对衣着暴的风女人,他的‮体身‬毫无反应,而见到白领套裙,丝袜和高跟皮鞋,却激动万分。当然,在纽约,像他这样的小人物也只能意。而在中国,他却可以大显身手,因为,这里根本没有反扰法,而且,一个外国人,只要不犯命案,顶多驱逐出境。杰克这株老枯木,终于逢了。

 今天,杰克根本不是要和雅琴谈什么工作,也没有任何其它正经事情。他是要在这间办公室里,完成一个心愿:污这个漂亮的女下属。半年前,杰克和会计部的经理老约翰,在三里屯的酒吧里多喝了两杯。杰克借着酒劲吹嘘,说他当年在华尔街实习时,有多少白领女人投怀送抱。老约翰知道他的底细,当即打赌,要杰克在一年内要把手下的七个女人搞上。杰克确实喝多了,稀里糊涂便拍着脯应承下来。真正实践起来,杰克才发现,比想象的要难得多。这里的女人都很精明,你要是拿不出实质的好处,人家根本不上钩。转眼半年过去了,他束手无策,暗暗心焦。突然,公司宣布结构重组,杰克意识到,机会来了,对别人是祸,对他却是福。果然不出所料,短短几个星期,他就一举拿下了手下的四个‮妇少‬,现在只剩下雅琴,袁芳和徐倩。徐倩嘴快,人也比较麻烦,杰克决定先放一放。袁芳软弱一些,已经沉不住气了。杰克讲得很清楚,要想保住职位,明天去他的公寓。杰克相信,这个新婚的小‮妇少‬基本上已经搞定。至于雅琴,比较棘手,通过几次试探,他发现,这个女人阅历多,头脑冷静,不象小女子那样容易惊慌失措。为此,杰克思考了很长时间,定下了自认为周全的计划,一定要把这个充挑战的成女人到手,就在今天!

 短短几个星期,杰克一举拿下了手下的四个白领‮妇少‬。

 其实杰克心里并没有把握,连五成的把握也没有。他从房间的这一头踱到那一头,又从那一头踱到这一头。窗外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时间差不多了,杰克拉上窗帘,拧亮台灯,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淡淡的暧昧之中。他坐进舒适的老板椅,把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措施默想了一遍,然后,合上眼睛,静静地等待。

 雅琴坐在办公桌前,对着小镜子慢慢地补着妆。三十岁了,雅琴仍然是美丽的。镜子里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真丝衬衫和灰色的西服套裙,一丝不苟的发髻更显成女人的无限魅力。三十岁的女人是完美的,她们不象二十岁的女人那样生涩,也不象四十岁的女人那样沧桑,她们稳健,‮立独‬,又善解人意,无论心理还是生理,都最也最富于情和渴求。时针指向了六点。雅琴站起身,整了整衣裙,走向经理办公室。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只要自己守住底线,其它的就随机应变吧。

 雅琴没有注意到,并不是其他人都已走空。袁芳趴在桌子上,整个下午都在昏睡。

 两个同样万分紧张的‮女男‬,一个好的老板,一个美丽成的女下属,终于单独面对面了。

 “杰克,让你久等了。我们怎么和华为公司打起交道来了?”雅琴先开了口。

 “当然没有,我找你来是因为结构重组。”杰克开门见山“所以,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场。”雅琴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,但她还是镇静地说道:“老板,你直说吧,我没问题的。”杰克笑了笑:“雅琴,别紧张,是这样的,我今天刚接到总部通知,咱们北京分部裁百分之三十。”雅琴的汗水,一下子冒了出来。

 杰克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表情:“不过,是平均百分之三十,业务不足的部门多裁一些,业务的部门少裁,甚至不裁。”杰克顿了顿:“咱们部,一个不裁。”竟然会是这样!雅琴的心从喉咙口直接掉到地上。焦虑,像退去的水,无影无踪。她放松下来。“雅琴,我还没说完,”杰克微笑着“总部预测下半年客户量会急剧增加,咱们部副经理的位子不能总虚着,总部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提一个,我已经把你报上去了。”

 “真的?总部不派人来?”雅琴的心又从地上升了起来,不过没有停在喉咙口,而是飞向了云端。她飞快地计算了一下,按照公司的级别制度,薪水起码能涨百分之四十,再加上自己的服务年限,还会更多。杰克注视着面前欣喜的女人。

 这个女人是美丽的,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透着端庄和娴静。高耸的酥因激动而微微颤动,纤细的肢之下,丰圆润的部,被灰色的套裙紧紧地包裹着,的长筒丝袜,和黑色的高跟皮鞋衬托着修长的玉腿,更显得亭亭玉立,风情万种。杰克感到口干舌燥,手心发汗。这就是自己处心积虑,梦寐以求的女人,开始行动吧!

 杰克站起身,慢慢地走到雅琴的面前,扶住了她柔弱的双肩。“雅琴,不用谢,你的能力大家都知道。不过,如果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,你知道应该怎么做。”杰克一面温柔地搂住女人,一面俯‮身下‬,在女人的耳边轻轻说到:“上次在汽车上没做完的事情,咱们现在继续下去,好吗?”仿佛落进了冰窖,雅琴浑身颤抖起来。他是有条件的!他是在要挟我!不行!

 绝对不行!雅琴开始挣扎,可男人是那么强壮,一时竟无法挣脱。也许,他只是想摸一摸?也许,他最终会停下来?不,不要自欺欺人了,男人一旦起怎么可能控制得住!想到自己为公司工作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得到过提升,今后只要杰克在位,恐怕将是永无出头之,雅琴不由得悲从中来:“老板,公司里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,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?”  M.sWSw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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