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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 瑶姬颤抖着‮子身‬,无法反抗,又或者是根本不愿意反抗,她双脚着他的熊,柔臂围着他的脖子,无力地摇摆着臻首,刚巧给了他良机,好左右替地吻。

 他的很热,舌很,温柔的触感久久辗转于脖颈,一路直上,继而来到耳朵,咬嚼:“别把爷想成坏人,我其实很疼你的…”接着,他抬起她的头颅,么指头轻轻抚了抚丝她缎般的皮肤。半眯眼眸,观察她脸上的神色“如何,不信?”

 瑶姬因不惯骑马,不安地在他跨上‮动扭‬,战战兢兢地仰望上去,道:“奴家相信。”语气却显坚定。

 “你不怕我?我乃是个坏人,恶名昭彰,杀人无数的大盗。”是,她应当感到害怕的,却不知何时,她已经忘却了那春天般美好的少女梦──心爱的人齐乘一匹高俊的白马,托载她粉的歌声,游历山河。

 现下,她只想用纯正的方式,把柔荑般的手,伸向面前,这个令人闻风丧胆,十恶不赦的男人。她心中的英雄。她手上悚悚发抖,吃力攀住他,不知是害怕颠簸的马途,抑或是不愿放手。

 就算他是刽子手,她仍自甘恋他的孔武有力,他的‮全安‬可靠。她凝脂俏脸桃红一片,直了脖颈媚眼星闪上扬,脸颊爆开两朵红花,羞地感觉到自己的身肢因马匹走动不断紧贴‮擦摩‬着他如铁般的膛。

 薄袍下没有亵衣阻隔的柔蕊,迅速起原始反应,感,石硬。需求,一触即发。她息,嗫嚅,踌躇地,上下摇摆肢。

 “娃,你可真是如饥似渴啊,”他玩味密贴着她耳垂,轻吐慢唤“是不是想要爷抓你那对子?”不错,她‮奋兴‬,并需要。“官人,大官人,”她靡靡娇,柔软的声线似魔音,手已拨开他两片布襟。这便是所谓的引

 被她纤手一,盗跖立时耳赤身热。他喜欢她,爱极此刻用四肢胶住他的女人,似是柔若无骨之白蛇妖女,他中意她唱戏般的嗓音,随时像是在呻,又如在叹息。

 糙的大手延着她衣的宽阔管袖,一路抚上去,那袭宽身的袍子轻易便让他的大掌直接覆上粉的肌肤,手指不经心的把玩着立的尖儿。

 “嗯啊…”她低不绝,不避开。如若是处于骄矜,她应当顽抗,然而她却偏偏扭起身躯,伺机一下子扒开他的衣服,那片壮的的肌,两个宽厚的肩膀便坦出来。

 那是触目心惊的画面,瑶姬张开小口,伸出一条软的热舌,含住他一个褐色首,慢慢点,一边,再一边,尔后滑溜而上至他壮的颈脖。

 她早把他的望挑得浓酣,此刻她那两瓣红莲还吻得他浑身发抖,血脉一个张,盗跖气急败坏地解开间束带,狂地扑上她,掀开她的寝袍长摆,撕碎那早已水透的亵,一把将她的股抬升,强大而暴的茎一举撞进这狐女的水。劲驹过,不过弹指间!

 “啊──”她厉声尖叫,体内的铁柱仿佛狠狠地钉在里面一样,把她壁的层层皱褶扯平,她感到蕊在颤栗,顿觉魂飞魄散。

 快与她不相伯仲,他用力揪住她两片弹极佳的,‮身分‬被她壶内的每一寸肌肤‮慰抚‬得‮魂销‬,整条处像是长了片片动粘连,爬他的刃,轻咬他的‮体身‬,嚼磨他的意志。

 黑森野林,山野间有沁人凉风,林中树叶瑟瑟有声,苍穹只挂了两三粒快被薰黑的星子。旷野一无可挡,野‮女男‬由着子,浸润于原野的气息中合,在疾步飞驰的马匹之上,他用他的发的入了她的幽秘,她用她的泛滥的裹紧了他的猛龙茎。

 清风与明月无价,他长嗥,她高歌,野合之妙,在于天赐的自然之野,而后才是合,那番美滋妙味,非在榻上胡乱摸啃可比。盗跖他牢牢捺住她的颤的肌体,嘶嘶吐气,享受在马匹上那不费力气便能频密撞捣的亢奋。

 “轻些…奴家的好官人…”她媚眼如丝,婉转叹怜,瘫软在他身上,任那硕拉扯击,兴风作

 时浅复深,一顿顿引与挑衅,教瑶姬一身酥麻,粉剔透的肌肤沁出细细的汗珠,泱泱泉水自她‮体下‬的芳泻。“轻?姬,爷可没动…”他笑语,紧接着一手圈紧骑得极不安稳的瑶姬,一手猛挥缰绳,恶意加快马匹的速度。

 “嗯──啊…”她连串的‮魂销‬魄的音因加速引来的颠簸变得跳跃断续,巨柱的狂攻猛打似要撞碎她的灵魂。

 “叫,再叫,叫一点!”呵,果然是天生尤物,得天独厚。他深沉低吼“姬,好姬,你又紧又得要了爷的命…”

 “呜…官人…快要顶坏奴家那儿…坏…坏了…”她的指尖在他背上划下道道红痕,终于,她熬不住,突然痉挛搐,红肿的蕊心顷刻咕噜咕噜吐出雨沌水,洒在那滚烫的男上。

 具被热兜头一淋,盗跖怒喝一声,龙口微启,破关,白浊灼热的一时之间爆了女人的幽,冲刷得瑶姬壁滚烫火热,妙外不容言。

 之后金鏖战数回合,这一男一女松开所有道德世俗捆绑,席天幕地,玩尽花样,如胶似漆地撞击和绵,纵情力直至天亮之前,瑶姬瞳底盈着愉的泪光,忐忑却又不能无力地松了那整夜环着他的疲软不堪的手臂。

 所谓情,总是徐徐引出,途中繁花似锦,却终有尽头。她摔关上门,跌入被中,嘶声痛哭一场。

 是该醒来了,这场化成灰烬的心死早该来了,迟迟未到,是因为她心内还残存一缕幻想,这个隐约的念头,终究是要破碎幻灭了。

 她深切记得在曙光初时,那片冷抿的薄,慢慢地,在她的脸上轻点慢移,吻过她如缎般的黑眉,擦过她眯合的眼梢,触到那挂着几颗水珠的轻颤着的长睫,又扫过她柔腻如脂的粉颊,俯伏于她白的耳廓间,在她耳间的鼻息如羽轻淡。

 “小骗子!仍要装睡?”他沉笑出声。“对,对不起,奴家以后不敢了。”瑶姬双目湛湛,眼睛中隐隐有泪水之光。

 “哭什么?难不成不爷碰你了?还是喜欢你那皇子情夫的功夫?”盗跖闻言笑问。修长的手指不忘在她蕊上兜着圈圈。她低下头,不语,何来的情夫?她没有别人。

 妾是奢望,婢,奴,只要是他的人,中他的意,她甘愿逆来顺受,男人不是大都喜欢默默承受,无所要求的小鸟依人?她自然不敢开口说爱他,只为博得多一晚的临幸。

 本意就是调笑,他根本不理会她是否会响应,径自又问“小姬,你可有意中人?”他的黑眸幽深,神情认真。瑶姬怔住,有,这个字早已自她心中破口而出。哪个少女不怀,她等啊等,就是等这么一个机会,可现在,又吐不出口。

 他瞥她一眼,毅然起‮子身‬,裹上了自己的大袍,背住她,用力地勒紧带,他一圈圈地闲闲绕时,又说道:“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当戏子?”她看不见他的脸容,听不懂他话语里的感情。

 “如果你真要一生做名戏子,注定漂泊凄凉。若是有选中的某家小子,不如上岸,堂堂正正做人家的夫人,爷倒是送你一份丰厚的嫁妆,让你们夫后生活无忧。”

 她只觉耳目朦胧,不置可否。她的心思飘散开去,暗暗的,她只有懊恼、矛盾、羞怨。他不知道,她那在用一种怨忿的目光直他的脊梁,当中蕴涵了多少道不得纾解的冤屈,狼狈。

 将沉醉换悲凉,清歌莫断肠。她读书不多,唱戏时却独独记紧了这两句。何必认真,他是何样的男人,就做何样的事。没错,他是位铁铮铮的汉子,响当当的汉子,只是于女人来说,却非好汉。

 当然,也非混蛋,何曾听过大盗忙劝风尘女子从良嫁人,还附赠嫁妆?她哭着苦笑。再怎样一片真心,不过宵寂寞,苦短虚渺,原来最后无非是相忘江湖。是,他与她本质上俱江湖中人,又怎能忘了守则原则──点到即止,点到即止。

 这个道理,在她私自了断初夜时,她明明自以为早已看化,她屑笑那些怨女。人笑别人,多是笑自己。只不过往往未到时辰,眼风沙,发现不了,如她在内。可恨,她仍是个痴人。不知把自己关在房内多少天,他始终是音讯全无,对她无半点问候。

 念他,想他,怨他,恨他,使瑶姬终精神神萎靡不振。戏班大姐是个半老徐娘,一切她看在眼里。这她登上门来,眼里着无奈:“瑶姬,我原以为你天,应当明白世情。”

 “大姐,我俩皆为女子,难逃此劫。”她含泪说话。大姐一怔,是,当年的自己就摆在眼前,若非经历太多,自己又何以懂得摆自如?  M.sWSw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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