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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
 天目大寨一年一度的各级头目考较大赛,已经进入第二天了今年和往年不同的是,主考官多了红花会的四位当家,他们都是江湖上声名响当当的英雄好汉,所以不但参加的人特别多,围观的人,更是将演武场四周挤得水不通。

 本来怪手仙猿也曾力邀骆冰担任轻功方面的评审,因为鸳鸯刀家传飞檐走壁的功夫天下驰名,但是骆冰鉴于廖庆山本身也是个大行家,自己又向来讨厌人多哄哄的感觉,尤其受不了一些登徒眯眯的眼睛老是在自几丰的身躯上打转,所以就加以婉拒了。

 现在她正斜倚在大寨左面高坡的一棵大树下,微闭着双眼。演武场就在距这里百来丈远的山下,离大树约莫十来步,向上斜起三十度的地方,有一块巨石,从午后起,骆冰就一直坐在那里,观看比武的进行。

 距离虽然远了点,可是视野很好,景秀丽,鸟语花香,不过最为可惜的是,离那棵大树稍稍远了点,又有一个坡度,所以,坐在树下就看不到下面的情况,否则凉快多了。

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,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,入夜,则大张筵席,热闹得好像节庆一般。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,骆冰看得有点乏了,就来到大树下歇息,也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!

 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,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的情景,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、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,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,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!

 反而蒋四就可爱的多,具又特别的长,每每都能顶到自己‮心花‬深处,加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,那股子酸、麻、痛的感觉,心子就好像要被碎一般,高往往一波接着一波。

 缺点就是太老实了,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媚的姿态去引,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。想着想着,困意泛了上来,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,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。糟!这是香!练武之人的警觉,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,但是稍稍晚了!

 虽然马上闭住呼吸,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,人却昏了过去。四周静悄悄的,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,不见一丝动静。一会儿之后,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。

 偻着‮体身‬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,轻轻用脚一探,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,直起身来嘿嘿笑道:“娘们!还不是着了我的道。”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,蹲‮身下‬就来解骆冰衣裳。

 三两把之后,骆冰已一丝‮挂不‬,赤的呈现在来人面前。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,一点也不心急。

 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白丰腴的‮腿大‬,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,微开的,向上滑过乌云密布,草原茂盛的丘,白脂似玉的‮腹小‬,来到颤巍巍立的双峰,口中“啧啧”

 有声的道:“美啊!真是太美了!不愧人间绝!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,以后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!”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,俯‮身下‬去从小腿一路往上。

 到‮腿大‬,两手剥开紧闭的两片,舌尖一掠一卷,嘴的后,再上下动点击核突起,俄顷之后,伸出两指直接道,抠、钻不休。

 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住,伸出一手解开子,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,出早已暴具,抵住水潺潺的口,往下一顿,就待直捣黄龙。***

 昏中的骆冰,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梦,如真似幻,一会儿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双头隐隐作痛;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的‮腿大‬,一下子又变成蒋四在拉扯细长黝黑的;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,头覆黑巾低头要自己的,头巾在‮腹小‬上滑动,难耐…

 “啊!不行!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,怎么可以让人?!”一急之间,醒了过来。张口呼,入眼蓝天白云,自己浑身不着一缕,而梦中的情景却‮实真‬的在上演,‮腹小‬真有一方丝巾在滑动,有一个人正在花瓣。

 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,骆冰知道自己着了道:“刚才一定是香,幸好及时抹了解药,昏未久,否则必遭粘污,目前气力未复,一定要冷静以待。

 看样子一时三刻间还不会进自己,还可以忍耐,仍有时间蓄积功力,届时务必要给这贼致命的一击。”

 骆冰暗中不动声的在运功,然而体却不愿意听话的作配合,从峰、花,甚至手脚处传来的快,一阵阵的在扯动神经,水已四处漫延,‮花菊‬蕾一张一放的到那里的水,动不止…想起的快,真想放声大呼:“进来!进来吧!戳烂我的!我快受不了了!”

 可是理智告诉骆冰:“不可以!以前的都是无奈的,我只是过份的尽一个长嫂的责任罢了!自己绝不是一个的女人,这是一个无贼,绝对不能失身给他。”

 突然秘口传来火热的感觉,一颗圆大的头正挤开,即将破门而入“啊…已刺入一截了,快!”

 此时,虽然功力只恢复六成,也不敢再犹豫,往对方脑门处一击一抓,同时右脚一抬,顾不得门大开,妙处毕现,直踢对方下。“碰!”“嘶…”“啊呀!”对方‮体身‬往上直飞出去,面巾撕裂成两半,隐约中看到晃动的男洒出点点血滴。

 “咦…你不是…”在此同时,对方也击来一掌,忙滚身避开,曼妙的身躯在地上泛起一道白光。等骆冰翻身站起时,只见一道身影一手提,闪入树林而去,而浑身赤条条、‮体下‬还一片的骆冰,只能跺脚叹息不已。

 当骆冰面罩寒霜,腹狐疑的匆匆回到大寨时,今的比试已经结束,到处哄哄的。在人中,发现文泰来和三位义兄弟正在聚义厅的台阶下闲谈,骆冰急步上前,对着丈夫问道:“大哥!廖大哥呢?现在他人在哪里?”

 蒋四抢着答道:“刚才还和我们讨论了一下今天的比试,现在好像走进内堂去了。咦!四嫂!你找他有事?”文泰来也说道:“是啊!冰妹!你这么急着要找廖大哥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
 骆冰答道:“喔…也没有什么事,只是想托他问问雪宜嫂子。这几何时有空,带我四处去走走,来了这么久了,都不知道这天目山是何模样呢!我下午一直都找不到她的人。”

 章进“嘿嘿”的说道:“四嫂!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,改带你去瞧瞧!”骆冰脸上泛起一丝红霞,暗中白了他一眼,转过头不去理他,心里寻思道:

 “莫非我眼花看错了?可是侧面看明明是廖大哥。不行!那人受伤了,一时间绝掩饰不了,还是到里面找他看看去。”兰花女侠看到骆冰进来,高兴的道:“冰妹子你来啦!正想去找你呢!”

 骆冰道:“廖嫂子!你找我有事?”岑雪宜道:“喔!素闻府上收藏颇丰,想问你借幅画儿作描花模样,明上午你若无事,能否到我这里来一趟?我给你看些图样,向你讨教讨教,好让你心里有个谱儿,改再到府上乞讨,不知妹子会不会笑话我太贪心了?”

 骆冰道:“嫂子这么说太见外了,明早上我再来叨扰。对了!怎么不见廖大哥?兄弟们说他进来了!”正说话间,只闻一个宏亮的声音道:“文大嫂!找小弟有事?”

 怪手仙猿神采奕奕的大步走了进来,哪里像是刚受过伤的样子!骆冰一下子愣住了。***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,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,空气中漫着酒香、菜香、笑声、语声、划拳声、吆喝声,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。

 天目山寨来自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,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,气氛非常热烈;主桌上的奔雷手四兄弟,已被川不息的敬酒人得疲于奔命。

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,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,他似乎在每一道来的眼光里,都看到怜悯,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,都听出同情,他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。

 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,他开始变得有点自悲,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,但这所有的一切,他都不在乎,余鱼同所在意的是: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,是不是也嫌弃他了?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体的娱?

 找着一个机会,他先溜了!在后进房里的骆冰,也是怀气苦,心有不甘,自己珍贵的‮体身‬白白被轻薄了,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。

 她越想越怀疑:“难道是有人假冒?可是那身材,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,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,除非是兄弟,否则天下哪有如此相像的人?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,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,廖庆山家是三代单传,不可能的!”

 嘴里喃喃地道:“不行!我一定要查个明白!”骆冰匆匆起身,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,她已打好主意,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明白,她知道,在没有确实证据前,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。

 若是问章驼子,难保不被他猜疑,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,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。而蒋四傻乎乎的,嗓门又大,更容易把事情搞砸。只有金笛秀才,儒雅冷静,对自己又一往情深。

 想起余鱼同,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心里想道:“已经有许多天了,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,安慰安慰他?”

 自从那天和章进、蒋四往复轮番以后,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防,好像一下子崩溃了,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。

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,就碰见面而来的金笛秀才:“咦…十四弟!你这么快就回来了!大哥他们呢?”

 “他们还在那边,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身,四嫂!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。”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,误以为他是耐不住火,想偷偷的找自己发,便温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。

 想了想,轻声的道:“十四弟!跟我来!”金笛秀才喜出望外,心跳突然加速,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舍后面。  m.SWsW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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